本文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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アナタガ望ムノナラバ
如果這是你的願望的話

犬ノヤウニ従順ニ
就讓我像狗一樣順從地

 

 

  「泰亨痛嗎……」

 

  朴智旻白晳的指尖輕輕撫過他已然汗溼的額際,順著那冷涼的汗水落下的方向一路向下更下……如同滑過琴鍵般輕巧來到他手臂上的傷痕,子彈高速並且高溫的在那上頭留下一道燒灼的血軌,鑿出一個窟窿,熱辣而疼痛。

 

  少年的聲音很輕,軟軟的,在他的記憶中,朴智旻的聲音就如同他的人一樣,柔軟、可愛。

 

  「嗚……」細白的指尖按上那道血痕,過長的指甲陷入那之中,摳挖著脆弱的皮肉,暗沉的血液穿過已經乾涸其上的傷藥冒了出來,激起皮下神經一陣又一陣的疼痛,連帶著太陽穴也突突跳動著。

 

  已經凝固的傷口又開始潺潺冒出血珠,那尖利的指甲不再摳弄他的血肉,但依舊在那不復完整的肌膚之上來回游移著。

 

  細弱的皮下黏膜被溫柔的觸碰,每一下都是撕扯痛覺的疼。

 

  金泰亨抿著唇可憐兮兮的看著朴智旻。

 

  朴智旻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在出自名家設計的華麗水晶吊燈之下,閃動著金橘色的光影,他抬起沾上金泰亨鮮血的指尖,落在對方同樣注視著自己的眼角,「就算很痛也不可以哭哦。」

 

  金泰亨感到他的咽喉被一股狠勁扣住然後下巴被迫抬高。

 

  「記得你出門前我說了什麼嗎?」

 

  

  為什麼連生氣的模樣都可以這麼漂亮?

 

 

  「…不、不可以受傷……」金泰亨在致命的窒息中用他依戀又痴迷的目光緊盯著朴智旻,艱難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那你有聽話嗎?」

 

  「…對、對不起……」扼住咽喉的力道似乎又強上幾分,吸入的氧氣被硬生生截斷無法進入肺部,水霧開始自金泰亨的眼角積聚、漫延,隨著對方的壓制,他順從的往柔軟的床舖倒下。

 

  「不乖就要受到懲罰哦,」朴智旻稍稍鬆開扣著金泰亨頸部的力道,看著血色一點一滴爬回他的面龐,他的指尖輕撫著因為重新尋獲新鮮空氣而急速湧流的血管脈動,正突突擊打著他的指腹。

 

  他低頭親吻金泰亨,軟膩的舌色情的舔著漂亮的唇珠,描繪著線條優雅的唇型,然後在對方急切的伸出舌尖欲與他糾纏時又退了開來,看著他眼裡焦渴而不滿的水光閃耀,手上用力扯壞他沐浴後新換上的白色背心。

 

  織物撕裂的聲響像某種預告,讓金泰亨抿緊唇打了個激靈,長長的眼睫不住顫動,像垂死的蝶翼掙扎。

 

 

紐ニ 縄ニ 鎖ニ
用細索 用粗繩 用鎖鏈

縛ラレテアゲマセウ
被你束縛起來吧

  

 

 

  「啊啊、嗚……」

 

  黑色的槍管探入體內,仿效著歡愛進行的節奏,那金屬的槍身如同正操控著這一切的少年一般,冰涼並且淡漠,卻又能在擊發的瞬間擦出熾熱無比的高溫。

 

  他用槍與子彈殺人,而朴智旻則是存在的本身,就足以令他毫不猶豫將自己的性命雙手奉上。

 

  除了身體和性命,他想不出來還有什麼更加重要的東西可以奉獻給他,如果有的話,他不會有絲毫吝惜。

 

  一直以來都只有朴智旻不想要,而沒有他不能給的東西。

 

  乾澀的後穴在沒有憐惜的強硬玩弄下終究屈服著汨出點點濕潤,金泰亨的雙眼被領帶所遮蔽,雙手則被皮帶綑了起來,全身的知覺感官集中在了體內那處,堅實的金屬來來回回的摩擦戳刺令他渾身顫抖,既疼痛又愉悅,他的唇大張著,急促的喘息著,聲音卻被哽在了喉際,本應低沉性感的嗓音被壓擠成扁而細的嗚咽揉雜著幾許泣音,他努力放軟全身肌肉,配合著朴智旻的動作,以便讓對方可以更加的盡興。

 

  「智旻、智旻……」

 

  低聲的呼喚令他得到一個纏綿而溫柔的吻,為此他可以忽略那人正以全然相反的力道在侵略他的身體。

 

  「泰亨想要嗎?」柔細的嗓音貼在耳畔,溫熱的吐息如同清晨的白色薔薇,芬芳並且帶著雨露的香氣,

 

  柔軟的褐色髮絲上下晃動著,即便隔著銀灰色的布料仍舊無法阻隔金泰亨眼中的渴求。

 

  

  「嗚嗯……啊、」他的雙腿被分了開來,屬於男性的、燙熱的性器一點也不體貼的直入到底,沒有給他適應的時間,兀自的抽送起來,不完全的前戲令進出的動作無法全然的順利,他試圖將腿再張開一些,希望能緩解這份焦灼。

 

 

 

アルイハ子猫ノヤウニ
或者就讓我就像小貓一樣

愛クルシクアナタヲ
將令人憐愛的你

指デ 足デ 唇デ
用手指 用雙足 用嘴唇

喜バセテアゲマセウ
讓你感到愉悅吧

 

 

 

  金泰亨在朴智旻側頭親吻他的脖頸時,以一種柔情而哀切的語氣不停叫著他的名字,他的聲音不大,斷續而模糊的,捎帶著歡愛的低啞,說不出的動人與悅耳,於是朴智旻解開了他的眼與手的束縛。

 

  金泰亨的雙目得以重見光明,朴智旻沉浸情欲中的面容鑽入瞳膜之中。

 

  是自己讓他露出這樣漂亮的神情的啊。

 

  無論如何,此刻是自己令他如此愉悅的啊。

 

  金泰亨的手環上朴智旻的頸項,對方沒有推拒,於是他又大著膽子仰首吮吻那人白晳軟嫩的耳垂,並且嘗到了那綴於其上的銀色薔薇耳釘的味道,金屬特有的、如同鮮血一般的鐵鏽滋味。

 

  那是朴智旻14歲時,金泰亨送給他的禮物,那年也是金泰亨第一次出任務,在他要出發前,朴智旻將其中一個耳釘摘下來戴在他的左耳上。

 

  聽說左耳更加靠近心臟,那就讓這朵薔薇貼著你的心,如同我陪伴著你。

 

 

 

  他抬起雙腿圈上朴智旻的腰以便迎合那規律而深重的頂弄,昂揚的灼熱貫穿著他的身體,明明是不適合做為承受器官的地方卻在敏感處被反覆輾壓蹂躪時可以激盪出令人大腦空白的至樂。

 

  什麼都無法思考,什麼都不願思考。

 

  對於朴智旻的愛,不需要任何猶豫和懷疑。

 

  

どちらが先に 溺れただとか
是誰先沉溺於其中的

そんなこと どうでもいいの
那種事情已經無所謂了

 

 

  金泰亨的唇含住朴智旻的喉結,舌尖輕輕的打轉輾磨,在上頭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紅印,然後他在對方的縱容下,在那片白晳的胸膛上留下更多印子。

 

  那是專屬於他的標記,朴智旻只讓金泰亨在身上留下痕跡。

 

  也許是受到了刺激,金泰亨能感到身下被更加狠狠的插弄,脆弱的黏膜遭受到快速而猛力的攻擊與開拓,體內的敏感處被不斷刺激著,身前抬頭的欲望也因為被擠在兩人緊密貼合的身軀之間摩擦著而潺潺冒出曖昧透明的液體,渾身的感知被交合的歡愉推聚至頂點,向上更上,洶湧如浪潮拍擊於石岸──

 

  金泰亨哽咽著在朴智旻身下迎來高潮,並且在那之後緊緊擁住對方,手腳並用的,深怕那人就這樣背對自己離開。

 

  「哭成這樣像個孩子似的……」朴智旻輕輕吻著金泰亨帶著水光的眼角,他的語氣和婉,帶著一點憐惜,如同從前那個在他跌倒時溫柔誘哄他的哥哥一般。

 

 

色は匂へど 散りぬるを
花朵艷麗終散落

我が世誰ぞ 常ならん
誰人世間能長久

知りたいの もっともっと深くまで
好想知道啊 你更深更深的秘密

 

 

  金泰亨怔愣的看著朴智旻,覺得胸口難以言喻的疼痛了起來。

 

  他想念那個溫柔的朴智旻,那個明明只大兩個月卻老是強調自己是哥哥的朴智旻。

 

  為了這個家族、為了所有人,不知從何開始,一切的失序再也無法回到軌道上,而沒有人可以停下腳步,他只能不停往前,他們只能跟著往前,殺更多的人,染上更多的鮮血,背負更多的罪孽。

  

  盛開的白色薔薇,用無數血淚滋養。

 

  年幼的他從同樣年幼的朴智旻手中接過那把槍,握在手中的重量,沉沉的壓在心底,而那份重量至死都不能放開。

 

  

有為の奥山 今日越えて
今日攀越高山嶺

浅き夢見じ 酔ひもせず
醉生夢死不再有

染まりましょう アナタの色
就讓我沾染上吧 屬於你的色彩

 

 

  金泰亨在朴智旻的手揉上自己的髮頂時將自己塞進他的懷裡,「我的淚水只給智旻看啊。」

 

 

  他會變成朴智旻最喜歡的樣子活下去,即使被哥哥們和弟弟嘲笑著,即使拋下尊嚴,丟棄性命。

 

  他親吻朴智旻心臟的位置起誓。

 

  願付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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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mina鏡華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