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白408和龍哥416生日快樂❤

 

 

擒王

秦昭襄王x匈奴王子
 

世界觀

A-太元

B-常衡

O-少儀

發情期-月澤



 

***


 

受國之垢,是謂社稷主;受國不祥,是爲天下王。

 

                


 

寒露深重,冷風似刃,伯力帶著一隊人馬,伏於夜色之中,不遠處營帳燈火通明,正在飲酒高歌,好不歡暢。

 

他就這般觀望著,等了許久,等到裡頭的喧鬧之聲逐漸減弱乃至靜了下來,方領著部屬繞往另一端更為僻靜之處,他們仿佛這麼做過很多次,一群人訓練有素的前進著,氣息壓至最低,也幾乎不發出任何腳步聲。

 

他們來到位於義渠軍營帳放置糧草的地方,今晚是秦國運送糧草與冬衣給他們的日子,所有人都在前方飲酒作樂,這裡只留守少數幾人,要解決他們不是難事。

 

伯力帶上的都是他們匈奴百裡挑一的勇士,伏擊於暗處,很輕易的就能殺了這些未能參與飲宴又守了大半夜的兵卒。

 

今年草原遭逢大旱,他們的牲畜吃不飽,也造成他們的糧食缺乏,而冬天就要來了,氣候嚴寒會使草原冰封,如果不能儘早儲備冬日的糧食,人畜都會活活餓死在冰雪之中。


 

解決完駐守的兵士,他們動作迅速的將糧草一袋一袋的搬上馬車。

 

正當伯力認為一切都非常順利時,卻有提早前來換班的人發現糧倉出事。

 

「有人劫糧啊,快來人──」

 

沉浸在睡夢中的義渠營甦醒過來,人聲與腳步聲雜沓。


 

過來的士兵多了起來,伯力衝上前去,拔出腰間配刀割斷他們的喉嚨,今晚的目標就是糧草,他不想節外生枝,他扭頭對著將士們大喊,「撤了。」



 

嬴稷尚未入眠,在義渠人的地盤他沒法安心睡覺,如若不是他想深入瞭解義渠軍的實力,他可不會耐著性子跟著義渠王一連數日視察各處駐軍地。

 

義渠王大概很高興自己終於有了想與他親近的念頭,開開心心的帶著他介紹領地。

 

倒是沒想到在這最邊陲的駐地被他碰上了劫糧。

 

義渠軍驍勇善戰,對付幾個偷糧的小賊不成問題,但長夜漫漫,他著實無聊,便也帶著自己的護衛前去一觀。


 

闃暗一片的視線中,只見一群身著獸皮胡服的異族男子被團團包圍,他們還在浴血奮戰,為首的是一名少年,他的腰間別著一只白色角鈴,在夜色中特別醒目。

 

他的身手敏捷,移動速度極快,刀起刀落就是鮮血飛濺,一向兇勇好鬥的義渠人竟一時也拿不住他。

 

嬴稷看著他臉上沾滿血漬,雙眸燦亮如夜星,當即朝身後的白起說,「活抓那名少年。」

 

白起得令,接過身旁士兵遞過來的弩弓,「此人甚為慓悍,可能得沾點血才能抓住他,大王不會介意吧?」

 

嬴稷目光緊隨遠方少年縱身飛躍踢翻數人的輕盈身姿,唇角勾起,「請大良造待他溫柔些。」(註1)


 

冰冷的箭鏃穿過他的肩膀,熱辣的疼痛在瞬間竄上腦門,那強勁力道甚至令人感覺到疼痛之前就使他跌入塵土。

 

「是秦弩!」

 

秦國弩箭射程較一般弓弩遠,殺傷力也更強,六國無一不懼。

 

他的衛士過來要將他扶起,卻在亂箭之中被射殺,他狼狽地半躺在地上對其他人厲聲下令,「不要管我,快撤!」

 

在他陷入昏迷之前,看到的是漫天如雨的箭幕。


 

伯力足足昏迷了三天才醒過來,他睜開眼,一道日光斜穿而入,令他又不適的閉上雙眼。

 

一只寬袖探了過來為他遮擋住那光束,「你醒了,不要急,慢慢睜開。」

 

男人的聲音低沉,語氣溫和,說著和他不同的語言,他一身玄服,袖口和襟口繡著金色雲紋,身邊立著兩名侍衛,一看便是身份尊貴之人,伯力警惕的看著對方,不發一語。

 

「聽的懂我說什麼嗎?」男人似乎不在意他防備的眼神,抬手為他攏緊身上的棉被。

 

「你可以不說話,但這樣我可沒辦法替你向義渠王求情,你不在乎自己的死活,也不在意為你出生入死的將士死活嗎?」

 

這番話果然擊入伯力內心,他沉默一會,最終仍是猶豫著開口,多日未進水,讓他聲音低啞微弱,「你想要什麼?」

 

「先回答我吧,為何要劫糧?你可知義渠是我秦國盟軍?」

 

「今年草原大旱,我們糧食不夠無法過冬,我不能讓我的族人餓死……」伯力思索著詞句,有些躊躇的緩緩道出緣由。

 

他顯然學過秦語,但那畢竟不是他慣用的語言,匈奴是沒有文字的,交談沒有這麼多繁複的發音,模糊的咬字讓他說話時的尾音帶著一點纏綿的餘韻,他說話時目光直直望向男人,無絲毫怯懦,似乎也不在乎男人是否會殺了自己,窗外的陽光灑落於室,照映他的瞳色淺淡,瑰麗如同滇國進獻的琥珀。

 

男人對於他會說秦語似乎顯得相當愉悅,俊秀的面容展露著清淺的笑意,溫潤似玉。

 

「到我的身邊來,我會給你任何你想要的。」



 

***


 

秦國咸陽宮,建於渭水之北,宮城高聳參天,臺階蜿蜒入雲,壯麗輝煌,只有親眼見過的人方能明白其宏偉壯闊。

 

而如今,這座華美的宮殿,就是關住他的牢籠。


 

廊閣外大雪紛飛,細瘦的花葉被冰晶所覆,枝幹枯垂彎折宛如凝成將落未落的珠淚,天地寂寥之中唯有松柏常青。

 

案上擺著銅削與小竹筒,伯力低著頭執筆正小心翼翼書寫著,他的前方擺放著許多嬴稷為了供他臨摹練習的而特意寫的字箋,上頭的字跡清勁秀潤,對比他的歪斜字跡,他無端生起一股厭煩,索性將木觚拍在桌案上。

 

「寡人的力兒又不好好練習了。」

 

嬴稷才剛下朝,身上還穿戴著九旒冕冠及九章紋冕服,他將少年攬入臂彎中,搓了搓他因為書寫而凍得寒涼的手,「外頭這麼冷,怎麼不待屋裡練字?」

 

「太暖和會使人困倦。」伯力靠在嬴稷的懷裡,男人穿著冕服的模樣威嚴肅麗,他忍不住開口問道:「我能……摸摸它嗎?」他指著男人冠上的垂旒。

 

「有何不可?」嬴稷執起他的手觸碰自己面前的旒玉,又領著他的手摸摸衣袖上繡著的青色龍紋,他望著少年彷彿在撫摸什麼奇珍異寶的神情,輕聲問道:「喜歡嗎?」

 

「喜歡,大王穿著漂亮,」伯力發自內心的讚美。

 

「奉承寡人也不能不習字,」嬴稷看破他的小心思,將他抱坐於懷裡,握著他的手帶他一筆一劃的寫著,「習字要有恆心,多寫就會漂亮了。」

 

「怎麼寫都沒有大王的字漂亮,」伯力滿臉愁苦。

 

嬴稷輕笑,「沒有人天生什麼就會的,只要努力就可以達到目標。」他的指尖撫過伯力烏黑的髮鬢,那指尖又劃過他的肩膀來到他的腰際,而後略施力氣將他箝緊。


 

伯力還不能習慣嬴稷對他的親暱,自入秦宮以來,他被安排與嬴稷同居於六英宮,對方如同教習孩童一般,令他習六藝,熟讀秦語及練字,而除卻處理朝政的時間,嬴稷幾乎都讓他陪伴左右。

 

他覺得自己像是嬴稷豢養的寵物,被他困於深宮之中,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要符合他的心意。

 

他沉默著任男人抱著自己好一會兒,最後決定掙脫男人,幸而對方並沒有追究他的無禮,他轉身回到殿內取下牆上懸掛的弓,他走至扶欄旁,挽弓搭箭,將箭矢橫空射了出去。

 

少年的身形纖長,金色的革帶收束,令他的腰看上去彷彿不盈一握,然而他持弓的姿勢挺拔,面容神情專注,目光如炬,箭鏃如流星飛掠,驚落枝葉上殘雪片片。

 

在那瞬間,他見到那雙眼瞳中燃起的火光,揉雜著那些屈辱、忿恨與不甘,熾烈盛放,如驚鴻照影,明豔不可思議。

 

握著弓箭的少年,眼底滿是驕傲與不屈,他生於草原也長於草原,騎馬射箭本是融於他骨血的本能。


 

被靄靄白雪所覆的宮殿,跌宕起伏連綿一片,將那片純白無限延展,受過重創的肩膀在這片冷冽蒼茫之中,隱隱作痛了起來。

 

嬴稷見他面色蒼白,從身後為他披上大氅,將那單薄的身子收攏入懷,他的唇瓣堪堪停在那人的耳尖,熾熱吐息在他的耳畔和頸後徘徊,「你的傷初癒,不許貪玩,嗯?」

 

「……知道了。」

 

男人的懷抱很溫暖,他的身上終年有著淡淡的白梅香氣,清芬雅致,和草原的男兒不一樣,他是雄霸一方的國主,既尊貴又冷然。

 

關外東胡與月氏強盛,匈奴勢弱,凜冬令大雪籠罩草原,嬴稷是個信守承諾的國君,依照他們的約定,運送了大批的錢糧和冬日所需物資到他的族內,為此他的父王還派了特使入宮謝恩。

 

他雖為長子,卻非顓渠閼氏所出(註2),又因是少儀,在族內並不受單于重視,他此番來到秦國,若能為族內爭得應有的利益自然甚好,若不能,便也只是一枚可有可無的棄子。

 

伯力無論如何都不能理解秦王喜歡自己什麼,但如今取悅嬴稷,卻也是他存在的最大意義。



 

嬴稷賜了新釀的梨酒給伯力,他瞧著少年王子將玉爵中的酒液飲盡,隨後一抹紅暈以肉眼可見的模樣迅速浮上他的雙頰。

 

伯力在草原上曬出來的麥色肌膚在來到秦國數月之後就褪去了偽裝,露出底下原本的白皙,酒氣蒸騰使得那抹彤色愈發鮮妍,甚至漫延至耳後及脖頸乃至襟口之內。

 

於是他破例賜了更多的酒給他。

 

少年王子終於面露難色,望過來的目光宛如被那些酒液浸染過,濕漉漉的,眼角微紅,瞧著讓人覺出幾分可憐。

 

可是少年並沒有求饒,依然將那些酒喝得一乾二淨。


 

彷彿飲不盡的賜酒結束於伯力不慎打翻酒爵,濃郁的酒香剎時盈滿鼻尖,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在宮人的攙扶下前去更衣。

 

一絲若有似無的香氣殘留席間。


 

幾乎是踏進內室他的腳就軟了,實在飲得過了,他感到渾身燥熱不已,腦袋暈乎乎的,胸口鼓噪生疼,以前從未如此,這秦國的果酒莫非還能烈得過草原的酒?

 

他甩了甩腦袋,試圖思索他的身體如此不尋常的緣由,方才後知後覺的憶起自己真正的身份,他慌亂地推開身旁的宮人就要往門外走。

 

「王子這是要去哪兒呢?」

 

男人的聲音如鐘鼓擊鳴,低沉有韻,此刻聽在伯力耳裡卻更似大難將至,他沒有時間思考為何秦王會離開他的王座出現在這裡,只能兀自振作,強打精神,「大王……伯力不勝酒力,請准予回宮休息……」

 

天知道他是如何才能將這句話完整的說出來,鑒於他已經看不太清楚面前景象。

 

來人久久不語,伯力一度認為自己是否錯認面前的人,他不停眨著雙眼,感到映入瞳仁裡的景致顛倒錯落。

 

嬴稷將差點倒落地面的少年王子攬入懷裡,濃重而甜膩的香氣撲面而至,掩去了他身上原本澄淨的青草氣息。

 

「原來是少儀嗎?寡人還以為你是常衡呢。」

 

伯力在聽見少儀二字時身子僵了一下。

 

他忽地就深切感受到太元對少儀是多麼危險的存在。

 

他皺著眉想要掙脫嬴稷的懷抱,卻被那人更加的擁緊,他聽見男人在耳畔溫柔低語。

 

「你可真是送了寡人一份大禮。」



 

「嗚……」

 

若有似無的曖昧低吟自床帳中流洩而出,太元的氣息包覆著少儀的,如輕煙漫於殿內,少年的衣裳在一番掙動之下已凌亂不堪,伏於他上方的男人大掌順著腰側曲線摩挲著,溫熱的吻觸落在他的頸側與鎖骨,落在少年肩上初癒的傷處,新生的肌膚很敏感,只輕輕舔弄,便會不住顫抖。

 

少年的肌膚瑩白如玉,身子雖然瘦削,卻不似女子那般無骨柔弱,常年的馬上生活令他的身體無一處贅肉,更顯纖細而柔韌。

 

難耐的高熱燒灼著理智,他的雙手無力的推拒著壓在身上的男人,太元侵略的氣息充溢鼻尖,他側過頭想要躲開男人的吻,卻被扳著下巴吻得更深,舌尖被執拗的纏捲磨弄,齒列被一一舔噬,逼出他眼角的晶瑩。

 

他在此前從未歷經月澤,草原上抑制月澤熱潮的藥草猶為珍稀,一般尋常少儀若是月澤來臨便視為成年可以婚配,極少人會使用藥草,而他自夜襲義渠糧倉傷重之後便被帶回秦宮,根本也無暇顧及此事。

 

他虛弱的吐息,「……求大王賜藥……」

 

嬴稷像是聽到什麼有趣的話般低笑出聲,他抬手解開伯力的髮冠,一頭青絲便如綢緞鋪散開來,襯得他膚如凝脂,指尖捻著一只紅暈揉按,他俯身含住少年的耳珠,「寡人就是你的藥。」

 

紗帳被伯力扯出一道道皺痕,一聲短促淺吟躍然於唇齒,他抬手掩口,不想讓自己再發出更多羞恥的聲音。

 

嬴稷握住他的手挪了開來,他俯首將那被逗弄挺立的朱果含入口中,吸吮舔舐,「力兒的聲音真如胡笛悠揚悅耳,寡人想再多聽一些。」

 

點點紅痕自胸腹而下復又往上延展至頸間,接著伏於少年的頸間,在他側頭掙扎時輕舔後頸的那片肌膚,那裡正源源不絕的散出香甜惑人的氣息,他的指掌順著腰際滑落來到少儀身後隱蔽的入口。

 

「啊啊……嗯……」倏忽而至的侵略幾乎要逼瘋伯力,男人的手指在體內肆虐,仿效著交歡的動作,帶出更多滑膩的液體,伯力承接著嬴稷的吻,身體被迫完全展露於對方眼前,以便他的王能夠更加恣意的玩弄他。

 

那手指的主人並不躁進,先是緩慢的摸索著,細緻的戳刺揉捻著,一根、兩根、三根……逐漸的加快抽插速度,直到伯力顫抖的在他懷裡攀上第一次的頂峰。

 

嬴稷瞇起眼眸欣賞著伯力喘息著躺臥於他身下的模樣,在他懷中低泣著達到高潮、渾身泛起紅暈,既可憐又可愛,讓人忍不住想更多的欺負他。

 

他握住那纖細的足踝讓他的腿彎掛在自己手臂上,緩緩沉下腰將硬挺頂入那溫暖濕熱的窄穴,沒有待他適應,逕自動了起來,每一下都又深又重。

 

「嗚……啊啊、嗯…嗯嗯……」伯力不住搖晃著腦袋,灼熱的欲望不停的在體內頂弄著,一次比一次還要重,粗長而燙硬的堅挺抵至最深處的感覺令人顫慄,他很害怕,可是他的身體卻可恥的貪戀著這樣的歡愉。


 

嬴稷的指尖拈去攀附於少年眼角的晶瑩,低頭親吻那被自己折磨得紅腫的潤澤雙唇,將對方的低吟喘息含入口中,細膩安撫少年的不安,「什麼都不要想,只要看著我。」

 

此刻佔有他的人不是秦國的國君,不是任何人,僅僅是嬴稷,如此而已。

 

太元在一次挺進中得到了少儀拔高的驚呼,他知道自己找到了那道隱密的入口,不停的朝著那處軟肉進攻著,在濕軟的甬道劇烈收縮之際更加猛烈的抽出和進入。

 

「大王,求您………不要……啊啊……」少年哭泣著抱著嬴稷擁著自己的臂膀,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毫無反抗之力的承受男人激越的進犯,內腔入口被灼熱硬挺不停撞擊,再抵住深處研磨一番,如此反覆操弄,伯力被疼愛得手腳發軟,後頸的肌膚燙得像是會灼傷人,極致的愉悅從交合處竄至四肢百骸。

 

嬴稷將少年送上至樂的雲端,他的齒尖咬破伯力的後頸肌膚,而後重重將欲望埋入少儀的最深處,白梅的香氣剎時染滿少年的身體,他將少年緊緊揉入懷中,溫柔吻去他眼角的淚珠。

 

「一輩子也不要忘記你是我的人。」


 

嬴稷少時入質於燕國,最能明白遠赴他鄉,看人臉色孤苦無依的感受,那種屈辱的滋味,讓他學會了忍耐。

 

權力最是反覆無常,然而權力卻也最堅不可摧,至高無上的權力可使人坐擁江山,而天下共主這四個字,從此如同一道詛咒,驅趕著他點燃烽火征戰六國,機關算盡,令他殺伐無情,教他悲喜無常。


 

惟有懷中少年,有著浸潤於烈日和青草而生的魂魄,純粹澄淨,仿佛能夠滌蕩他滿身罪孽。

 

無由身份或者姓名,毋須任何藉口,他終於完整的擁有他。









 

--FIN—




 

註1:大良造,秦國的最高軍事長官。      

註2:顓渠閼氏,匈奴單于的正妻

 

 

***

 

這篇其實是參加lof站子的生日賀文活動寫的

 

不過我猜直到龍哥生日結束應該也還沒排到我的文

 

在自己窩就先發了吧

 

(反正這裡幾乎沒有朱白粉吧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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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mina鏡華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