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設定在現代,黑道boss和純情大學生

*借了大慶出場

*有強制情節請慎入

 

 

 

 

 

少年在深夜的街道焦急的奔跑著,伴隨著若有似無的喵嗚聲。

 

「欸大慶別再跑了,我、呼……

 

眼看著自家的貓跑到巷道盡頭即將拐彎消失,少年沒能再繼續抱怨只得趕緊跟上去。

 

天曉得他家的貓明明這麼胖卻這麼能跑,章遠已經追了好幾條街,都已經跑到陌生的小區了,一想到等會還得用手機開地圖找路回家他就更無奈了。

 

前路又小又窄,迂迴曲折,僅能容下一人通過,黑貓圓滾的身軀幾乎與昏暗的四周融為一體,現在他唯一慶幸的是他家的貓因為伙食太好,已經胖到無法跳上屋牆,不然這下真的得發佈尋貓啟事了。

 

黑貓的身影消失在小徑的盡頭,他靠近一看,是座漂亮的古式建築,用一種他叫不出名字的漆黑木頭建造的,周遭安靜得不像話。

 

少年陷入了一陣憂愁,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這裡不能隨意靠近,可是他又無法拋下愛貓不管。

 

幾番天人交戰,他還是邁開了腳步。

 

大門上有兩只金色圓環,章遠正想扣門,卻發現門未上鎖,他猶豫了一會,還是推開了門扉。

 

一條長長的石子路舖在眼前,兩旁栽植的朱槿繽紛爭妍,佇立花叢中的石座燈盞提供了院落裡唯一的照明。

 

章遠幾乎是踏進門的瞬間就後悔了,可進都進了,就這麼打退堂鼓他又很不甘心。

 

 

原來奼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賞心樂事誰家院!朝飛暮卷,雲霞翠軒;雨絲風片,煙波畫船。錦屏人忒看的這韶光賤!

 

絲竹聲與細膩柔婉的嗓音從屋內傳了出來,著實令章遠愣了一會。

 

這時間唱曲兒?認真的?

 

無法按捺的好奇心讓他偷偷摸摸湊向屋旁的雕花小窗,室內比外面看起來還寬敞許多,身著戲服的花旦與文武場在屋中最尾端表演,其餘還有十幾名男子或坐或站正在聽戲。

 

章遠覺得自己真的應該立即離開這個詭異到極點的地方,他也準備這麼做,但裡頭似乎起了什麼爭執,屋內的氣氛在剎那變得緊張,為免突然有人走出來,他選擇屏息凝神趴伏在窗邊繼續觀察情況。

 

就這麼一秒的猶豫,讓他永遠錯失了抽身的機會。

 

暗夜的槍響突兀又驚人,坐於圓桌旁的男人手裡握著槍,而原本坐在他身邊的中年男子身體就這麼軟了下去。

 

場面頓時變得一片混亂。

 

那名男人被所有人包圍起來,沒有讓人喘息的空間,他踹翻圓桌用以抵擋射向他的子彈,同時將身旁實木圓凳扔出去打亂對方陣腳,他旋身翻滾躲閃槍林彈雨,憑藉機敏反應爭取到反擊的機會,利用翻覆桌椅所製造的視線死角射殺敵人,他開槍的姿勢極盡刁鑽,一發一個,個個命中要害,毫無遺漏,不過片刻屋內便只餘他和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戲班人員。

 

男人矗立於中央,那些屍體躺在他的腳邊,滲出的鮮血如同曼珠沙華盛放,死亡的氣息揉雜著硝煙味飄蕩於夜風中,爭先恐後地鑽入章遠的鼻尖,他狼狽地摀緊口鼻在窗外蹲下,胸口鼓噪疼痛難當,噁心和恐懼的感知佔據他的大腦,他的身體在毫無所覺的情況下劇烈顫抖著。

 

「小朋友嚇傻了?」

 

章遠驚惶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男人不知何時來到他的身邊,直到此刻他才看清對方的模樣,清冷月光映出男子精緻的眉眼和白晳的肌膚,他從未看過這麼漂亮的人,也從未看過如此兇殘的人。

 

他眨了眨眼,張開了嘴卻發不出聲音。

 

「真是傻孩子,給了你那麼多時間逃跑了,」男人說話的語調很溫柔,他探手拉起章遠,少年完全不敵他的力氣,只得被扯進他的懷裡,一雙小鹿般的眼睛溢不安與畏怯。

 

男人綻開微笑,那笑意在燈影搖晃中凝成一抹溫柔又疏離的微光。

 

「看到我的祕密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是章遠失去意識前最後聽到的一句話。

 

***

 

 

他站在夢境的邊緣,黑暗的影子無限延展,直至另一端他無法跨越的遠方,他想邁開步伐,卻發現自己的腳像是被什麼所沾黏,無法很順利的抬起,他低頭一看,濃稠的鮮血積聚在他的腳邊,冰冷涼滑的觸感令人寒毛直豎。

 

他猛地睜開雙眼,滿目的紅化為殘影留在瞳膜裡,他急促的吐息著,茫然地看著純白的天花板,而後遲緩的想起這裡並不是他的宿舍。

 

這裡是萬惡的深淵,是魔王的宮殿。

 

至少對他來說是如此。

 

 

「醒了?」

 

章遠渾身的血液在聽到男人的嗓音彷彿瞬間凝結,他騰地坐起身,雙手徒勞的揪緊棉被,「生哥早……

 

羅浮生,洪幫的二當家,也是這座宮殿的主人。

 

男人坐到床邊,溫潤的嗓音就像在哄孩子一般,他的額頭貼了過來,「你睡得很沉,我讓人給你上午請了假,知道你喜歡上學,下午的課還去嗎?」

 

章遠點頭如搗蒜。

 

去,當然去,只要能離開他身邊,哪裡他都願意去。

 

「我讓人送你去學校,」羅浮生在他的額頭落下一個吻。

 

 

章遠像是逃難似的奔進教室,教授還未到,同學們的交談聲,翻書的紙張磨擦聲,筆電鍵盤的敲擊聲,這些雜亂而淺微的聲音如今聽來竟令人莫名感到安心。

 

他曾尋思過報警的可能,他也這麼做了,他在當晚看見一枚警徽被扔在面前。

 

『因為接了你的報案電話,所以他死了,是你害死他的。』羅浮生說話的語氣就像他是打破了一只花瓶,而不是枉送一條人命。

 

章遠再也沒想過跟任何人求救。

 

他不懂道上那些事,但洪幫在檯面上的名堂卻也是赫赫有名的,這其中盤根錯結的事他原本窮極一生也不會觸及,而如今他陰錯陽差踏了進來,已是深陷囹圄而不得救贖。

 

他在課堂上盡責的扮演一個好學生的角色,雖然於他而言這已無多大意義,時間的流逝飛快,快得讓他後悔當初怎麼沒有把課排滿一些。

 

他想要從世界逃走,逃到一個沒有人可以發現他的地方,然而現實中他還是乖順的步向校門口。

 

當他抵達門口時,羅浮生已經等在那裡了,俊秀容貌和挺拔身姿配上一襲駝色長風衣與皮靴引起周圍不少人注意,章遠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走向對方,而就在此時他被叫住了。

 

「章遠,你早上請假,這筆記給你。」

 

……謝謝。」

 

隔壁班的一位女同學,和他有選修同堂課,章遠跟她算不上熟識,他低聲道了謝,女同學見他收下筆記,臉頰笑出了兩個可愛的酒窩。

 

章遠沒多想什麼,在眾人的目送之下搭上羅浮生的重型機車離去。

 

直到晚上他見羅浮生在翻閱女同學送來的筆記後,他方嗅出點不對勁的意味,「生哥?」

 

「她叫什麼名字?」羅浮生沒有看章遠,仍舊低首專注看著那本筆記,他的指尖輕輕劃過上頭的字跡。

 

……余若晴……吧,隔壁班的,」章遠是真的跟她不熟,他搞不懂羅浮生打什麼主意。

 

「長得很可愛,做筆記也細心,」羅浮生闔上有著粉色系封面的筆記本。

 

「我跟她不熟。」

 

「不熟她還給你筆記,那就是有別的心思了。」

 

章遠害怕上次報警的事又重演,基於男人對自己有某種莫名的控制欲,他試圖冷靜跟對方解釋,「生哥,我跟她不可能的,你……

 

「過來,」羅浮生打斷他的話。

 

章遠乖乖將自己送進男人的懷裡,他聽到男人在耳畔低聲說,「以後再也不要跟她說話,否則我會把她的眼珠送你當禮物。」

 

「你的眼神像是要殺了我,」羅浮生笑著親吻他的眼角,他的手往下滑進他的睡衣裡,細細摩娑他腰側的肌膚,「你是好孩子,我希望你知道,你珍視的家人和朋友們之所以都還能活著,都是因為你很聽話,嗯?」

 

章遠想要推開男人放聲大叫,但他最後只能在對方的氣息入侵自己時順服的張開唇瓣,男人的吻霸道又纏綿,先是撬開牙關狠狠探入,掃蕩著牙床和柔軟的口腔上端,再勾住自己的舌包覆摩弄。

 

眼見少年被吻得喘不氣,羅浮生這才稍稍放過對方,將懷中的身體放倒在床上,他的吻自唇瓣來到少年發紅的耳尖,含住白嫩的耳珠舔到人顫慄不已後,又轉移陣地來到他細白的頸側輕輕吮吻著,與繾綣的吻截然不同的,他的大掌扯開章遠的睡衣,露出大片的胸膛,指尖拈著那紅點輾轉揉弄。

 

章遠在羅浮生身下無聲喘息著,從未有過這方面經驗的身體完全不敵男人的撩撥,在男人的手握住他的要害時,他終於低聲叫了出來,「生、生哥………………

 

「乖一點,會讓你舒服的,」羅浮生一手揉搓著少年的欲望,一手卸除著對方身上的織物。

 

羅浮生的手勁有點大,卻很好的照顧到每一處,章遠的眼角被快感逼出淚水,他覺得這一切都無比荒唐,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能夠讓男人對自己有這樣的欲望,也不知道自己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感到舒服。

 

章遠渾身上下都寫滿抗拒的信息,卻又不得不臣服的隱忍神情著實取悅了羅浮生,他將抹了潤滑液的指尖探向對方從未被開發過的地方,那裡緊窒得不可思議,他先是略施力氣揉著入口,而後一點一滴探了進去,指尖在柔軟的甬道反覆抽插著,模擬著交合的動作,看著少年在他的擺佈下低吟顫抖,他愛憐的親吻少年因為疼痛與愉悅交織而張口的唇。

 

雙腿被分開,修長的手指探了進來,引起章遠一陣哆嗦,羅浮生細緻的戳刺揉捻著,一根、兩根、三根……逐漸的加快抽插速度,直到他顫抖地在對方懷裡又一次攀上頂峰,他失神的看著男人抬高自己的雙腿,緩緩將欲望頂入自己體內,被撕裂的痛楚彷彿也在他心口劃下一道裂痕。

 

羅浮生瞇起眼眸欣賞著章遠在他懷中渾身泛起紅暈的模樣,既可憐又可愛,讓人忍不住想更多的欺負他,他低首舔舐被自己折磨的紅腫的雙唇,挺動著腰身,每一次都抵至深處,撞擊在能讓少年感到愉悅的那點。

 

灼熱的欲望不停頂弄、磨擦,極致的快樂無可阻卻的沖刷血液乃至每根神經,章遠承受著愈發猛烈的攻勢,雙手無力的搭在羅浮生結實的臂膀上,快感如浪潮拍湧層疊,他晃著腦袋,囈語般的哭泣求饒著,「生哥、生哥,不要了……

 

羅浮生將他緊緊抱在懷中,淺淺的退出復又深重的進入,他安撫般親吻少年的唇和面頰,和身下力道截然不同的嗓音低啞而溫柔,「你是我的,知道嗎?」

 

章遠胡亂的點著頭,在男人的懷裡踡縮著手腳被操到高潮。

 

 

隔天當章遠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羅浮生依舊給他請了假,男人細心的給他熬了粥,一口一口的餵他吃下。

 

他在鏡子中看到左耳那枚精巧的扶桑花耳釘。

 

「喜歡嗎?我讓人特別訂製的,」羅浮生由背後抱住章遠,他的吻柔膩而多情的流連在少年的耳畔。

 

新打的耳洞還有些隱隱作痛,併同那無法啟齒之處的疼痛灼傷他的靈魂。

 

「嗯。」

 

章遠輕聲回答。

 

烙在傷口的印記,怎能不喜歡?

 

--FIN--

 

 

***

 

大慶已經被生哥佈下天羅地網找到了,請不用擔心他的安危www

有人喜歡龍哥和宇哥嗎~拜託來跟我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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